华如意眨眨眼，“会呀！”

  “你的武功是不是跟幽灵学的？”

  “神仙哥哥，什么是幽灵啊？”华如意一时没有听明白。

  婉莹轻声说：“就是之前那个大哥哥，骗你杀人的，你还记得吗？”

  “哦，”华如意点点头，“是呀，怎么啦？”

  婉莹蹲下来拉着华如意小手，“你的内功是不是别人教的？”

  “嗯，”华如意努力点头，“有个老爷爷给我好多几颗丹药吃，然后我就觉得有好多用不完的劲儿。”

  “如意丹，天仙之上的高手用内力炼制，每三年炼制一颗，可以极大提升内力，让被服用者武功直达天仙中等。这个如意天尊真是奢侈啊！”婉莹轻声叹息。

  天赐倒吸一口凉气，渐渐想明白了许多事。

  “原来幽灵真的是终南山派的叛徒！投靠灵山派，充当奸细，即便是不幸被抓住了，也无人会把矛头对准灵山派。哼，这下灵山派要栽了，如果我把这个消息呈报终南山派太初金尊，你们猜这个如意天尊会是什么下场？”

  “必定灰飞烟灭！”天佑大笑。

  “不妥！”婉莹急忙制止。

  众人齐齐一惊，都猜不出婉莹意图。

  “玉儿，如果终南山派包庇灵山派呢？或者说幽灵就是终南山派故意放走的呢？”

  天赐瞬间明白，顿时从头凉到脚。

  “对，对！不能冒这个险，太危险了！我还是把这个消息透露给玉虚峰派元古金尊或者蓬莱岛派混天金尊，看看他们如何说！”

  其余众人听不太懂，便也没有插话。

  婉莹暗暗忧心，只好按下不表。

  想起幽灵的事，再想起当年“王世浊案”，婉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各派都有绝学，为什么有人要盗取夜明珠偷偷研制禁术？

  她一直想不明白其中原因，更无法理解这种铤而走险的行为。

  “莫非……”婉莹灵光一闪，突然想明白了。

  “灵山派的《如来掌》与摄魂术既无法相辅相成，还会相互掣肘，耗费大量内力，简直就是搬石头砸脚。而终南山派的《金刚罩》就不同，隐身术配合摄魂术，强防强攻，简直天下无敌！”

  婉莹越想越后怕，突然拉住天赐手不松。

  天赐暗暗吃惊，轻声询问：“怎么了？”

  婉莹拉着天赐到了林深处，满脸惊恐。

  “玉儿，关于王世浊案，不要再追究了。还有幽灵的事，也永远都不要再提。”

  “为什么？”

  婉莹突然紧紧抱着天赐，静静抱着，却一句话不说。

  “到底怎么回事？”天赐终究忍不住问。

  婉莹始终摇头，她心里清楚，如果和盘托出，天赐必定心灰意冷，意志消沉，不问世事。

  如果真能让天赐逍遥事外，她倒愿意冒险。可她担心天赐会一辈子耿耿于怀，从此郁郁寡欢。这是婉莹不愿意看到的局面，也是她承受不起的。

  天赐又问了一遍，不料婉莹依旧不说，反倒香唇堵住了他的口，让他沉浸温柔乡，暂且忘记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