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有了打算？”司业开口问道。

  “五皇子玄溱如何？”玄炎一脸郑重地点头。

  ……

  识破鬼车并斩其九首，玄炎名动神京，灵犀才子之名，为天下各族所熟知。

  至于玄炎所说的‘鬼车遵皇命俯首就诛’的话，只能在朝堂上说给大帝听听，可私下里自然没人相信。

  “得灵犀才子者得天下！”

  这句话先在坊间流传，最后天下无人不知。

  神龙大帝终于传召玄炎再次进宫面圣，而玄炎早已迫不及待于这次会面了。

  当玄炎第二次与大帝单独会面时，正如玄炎预料的那样，大帝失去了往日的热情，高高坐于宝座之上，面沉似水。

  “辛玄炎，朕第一次单独召见你时，你可还记得你答应过朕什么了吗？”大帝声音冰冷，龙威阵阵。

  “陛下，臣一直是陛下之臣，此言早已铭刻肺腹！”玄炎跪拜下去说道。

  大帝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不由长叹一声，默然无语。

  如此，长久的沉默之后，大帝才开言问道：

  “辛玄炎，你跟朕说说，朕的诸皇子中，将来哪个可继承朕的江山哪？”

  玄炎心中一动，大帝能问出这样的话，说明他对豫王已经产生了不满。

  不过，这还远远不够，想摧毁大帝废嫡更储的信念，不多烧几把火，让他感觉到痛及灵魂是不行的。

  玄炎几乎不加思索地叩首说道：

  “这是陛下的家事，臣不敢妄议，更何况陛下英明神武，春秋正盛，如今考虑这些，恐怕为时尚早！”

  “唉……，话是如此，可就怕有人等不及了！”大帝再次长叹道，眼中尽是矛盾之色。

  玄炎默不作声。

  “朕知道，一但涉及到皇家的事，没有哪个人敢跟朕说句真话。

  可你不同，还是一潭清水，没有搅到朝局之中，置身事外才更能看得明白，所以朕才想听听你的想法。”大帝说道。

  “臣不敢！”玄炎再次叩首。

  “辛玄炎，朕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这颗赤子之心，朕不要你的事故与圆滑，朕要的是你那颗赤胆忠心，从现在起，无论你对朕说了什么，朕都不会怪你！”

  大帝起身走下金阶，把玄炎拉起，他也如第一次私下召见玄炎时，坐在了金阶之上，两眼烔烔地看向玄炎。

  玄炎跪坐一旁与大帝对视，脸上渐渐浮现出了为难之色。

  “朕得密报，现在到处在传‘得灵犀才子者得天下’，你可知道？”大帝脸上怒色升起。

  “臣罪该万死！”玄炎惊慌地连连叩首。

  “你何罪之有啊？”大帝问道。

  “都是因臣之故，才使有心人说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诛心之言，请陛下责罚！”玄炎说道。

  大帝摆了摆手说道：

  “天下本就是朕的，你又是朕的灵犀才子，只要你只作朕的孤臣死士，对朕忠心不二，这倒无妨！

  以后你在朕的面前尽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说你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