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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7)(1 / 2)





  又说裴宴跨坐在摩托车上发力时,郑岚抱着的那截腰力量贲发。

  他根本拦不了裴宴,倒是把自己想得面红耳赤。

  怎么了?裴宴轻笑着弹了下郑岚的耳垂,很热吗?

  不热,郑岚说,我累了,想睡觉。

  这就是赶客的意思,裴宴又不是听不明白,还是往里走。

  上完药再睡。

  见裴宴不走,郑岚又不想让他也不管他了,拿好睡衣就进浴室洗澡。

  等他慢吞吞洗了出来,裴宴正反坐在他的椅子上接电话。

  郑岚推开玻璃门,听到他说话。

  是,下回让我妈来陪您,她一直挺想您的。

  郑岚穿了身米白色的绒毛睡衣,刚走过去,裴宴便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桌子边上,手一捞就让郑岚坐自己腿上了。

  你妈妈太能逛了,我走不动。

  电话里,中年女人仍在说话。

  郑岚不敢出声,只用手推着裴宴,挣扎着想要下来,拖鞋都甩掉一只,还有一只堪堪在脚尖上勾着。

  刚刚洗了很热的澡,郑岚脚腕往下都泛着健康的红色。

  裴宴弯了腰,将他右脚上挂着的拖鞋拿下去,托着他的脚底踩在自己腿上。

  脚踝很敏感,郑岚在他手里缩了几下,浑身跟在开水里烫过一圈儿似的。

  别蹬我裴宴凑近了在他耳边说。

  郑岚怕长辈听见了,瞪了裴宴一眼,反倒把裴宴弄笑了。

  阿姨,裴宴朝电话说,我这边还有事儿,先挂了,以后有机会再见。

  行,你忙你的,我们还吃饭呢。

  阿姨再见。裴宴抱着郑岚,俯身去摁掉了电话,手放下来就摸上了他的脚,轻轻缓缓地揉着。

  是不是疼啊?他声音很快就哑上了。

  郑岚没出声,利落地拆掉了医生给的药往自己手上倒,把裴宴的手抵开,自己覆了那处位置慢慢地揉。

  裴宴也不和他抢,收了手稳稳地抱他。

  药香味越来越浓,郑岚手指都染上了褐色,低着头的时候额前的头发垂下来,一张小脸衬得乖乖巧巧的,裴宴看得入神了,抱还不够,想亲。

  可惜郑岚今天不领他的情,上好药了就催他走:我困了。

  裴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手上还是不放人。

  航班告诉我,我跟你一起回去。

  我不知道。郑岚偏头,拿后脑勺对着他,倔强地说。

  裴宴低了下头,郑岚的脚趾蜷缩着抓起来,分明就是紧张了。

  他也不逼,往前凑了凑,嘴唇碰到他耳朵旁边的头发,宝贝儿我真得走了,再不走我不想走了。

  说完他往后挪了挪身子,放开了郑岚,也不等郑岚反应,下巴挨了下他的发顶,又说:晚上要跟几个朋友谈公司的事情,有事和我说,改天见。

  裴宴走得倒是痛快,郑岚一个人在椅子上发了很长时间的呆。

  他开了电脑打算看篇论文,母亲宋美清发过来一连串的消息。

  都是外婆陈时芳的检验单。

  宋美清:情况不算很乐观,你放假回来多陪陪你外婆。

  郑岚一张张看过去。

  老年人本来就很容易生病,加上陈时芳年轻时因为劳累,落下了很多旧疾,这几年一年比一年苍老了。

  郑岚回复了宋美清。

  他和宋美清的聊天记录几乎都是关于陈时芳的,别的事情都不聊,看起来宋美清倒像是陈时芳的主治医生了。

  但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说什么都达不成共识,没必要都不开心。

  郑岚拿着这些检验单找了个师兄帮忙看,把师兄给的建议全发给宋美清,忙下来也快半夜了。

  第二天是周末,可以好好休息,郑岚单脚跳着站起来,正打算上床睡个好觉,突然接到了万寒的电话。

  万寒是郑岚和阮驰轩的同学,一个小姑娘,他们俩的事儿她都知道一些。

  只不过出国之后,虽然他们的大学相隔不远,但联系也少了。

  接起电话,那头嘈杂的音乐声让郑岚愣了下。

  郑岚吗?

  那头吵闹的声音小了一些,万寒大概是去了一个安静一些的地方。

  是我,怎么了?

  万寒犹豫了下,问:你和阮驰轩分手了?

  郑岚顿了顿,是,之前就分了。

  今天我遇到了姚莉,是朋友聚会遇到的。万寒说。

  姚莉之前接过一次阮驰轩的电话,郑岚对她有印象。

  总之就是,听到她乱说了一些话万寒有些为难的样子。

  但郑岚也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们分手了,阮驰轩和姚莉什么事儿我不管,谢谢你告诉我,但没关系了。

  我知道,但也不严重,她还没说几句就被摁回去了。

  什么?郑岚问,被谁摁回去了?

  裴宴,万寒说了个让郑岚很意外的名字,你们关系很好吧,他挺护着你的。而且阮驰轩好像也快来了。

  郑岚一听,提起了椅子上挂着的外套,随意地往身上一套,问她:你人在哪儿?

  酒吧里。万寒说。

  哪个酒吧?郑岚皱着眉,已经推开门走出了寝室,把定位发我,我现在过来。

  第26章 跟我吧

  今天这件事儿万寒也挺没想到的。

  她参加这个聚会就是个意外,本来一个人在酒吧里玩,半道遇上了大学同学,走到他们卡座一看才发现是姚莉请客。

  万寒和姚莉不熟,但几个同学认识她,还是把她拉着坐了下来。

  喝了一轮酒,桌上的人只顾着聊天,连杯子都不碰了,万寒一问才知道等会儿还有个人要来,所有人都在等他。

  谁啊?万寒问。

  你不知道吗?裴宴。他同学告诉她。

  裴宴?万寒听过这个名字。

  这一桌子人都是家里沾点生意的,多少都听说过他。

  可惜裴宴好像脾气不算好,一般人约不上。

  怎么把他请来的?万寒又问。

  姚莉,裴宴不是很早就和他那个发小,唐渡,一起出来做公司了吗?姚莉他们家有个项目和他们合作。同学说。

  万寒中途去了个卫生间,回来时就见到了裴宴。

  男人坐在最中间的位置,眉眼在昏暗绚烂的灯光下显得攻击性十足。他穿了套西装,进门时套的长风衣被仔细地挂在一边。手里捏着一只玻璃杯,里面只有浅浅的一层淡黄色的酒液。

  裴宴勾着唇在和身边的人说话,但好像不怎么喜欢姚莉。

  万寒坐在旁边,听到好几次姚莉想跟裴宴搭话,裴宴都只是淡淡地瞥她一眼。

  局是姚莉攒的,她不可能就让裴宴这么冷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