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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小姐在八零年代享福第79节(2 / 2)


  “那怎么说才好?”

  宋九尧沉吟片刻,“你这么说,以后你打算在鸭子出栏前,先找人拔干净鸭绒,再让他们来收,这样他肯定不愿意,拔绒毛的鸭子容易受伤,如果不能马上宰杀,鸭子难免会有损耗,就会建议你等他们宰杀了再去收,到时你再应下,说给工人出点辛苦钱,这样基本就成了。”

  林晚云忍不住咬着嘴角笑。

  宋九尧靠近了些,拿眼睇她,“笑什么?”

  她在他胸口点了下,“我就是奇怪,都是办一件事,怎么到了你嘴里,就绕个弯呢?”

  宋九尧略微勾嘴,抬手在她脸颊刮挠两下,“这就是吃肉和吃素的差别。”

  林晚云漂亮的颈子线条绷紧,指尖点啊点,最后,两手都上了,假意要掐他的脖子,“你这个黄鼠狼坏得很!”

  他卷起嘴来,指腹摁在她嘴唇上,来回摩擦,压着嗓道:“你不坏,我一回来,给你做好吃的,你就跟我说要吃素。”

  林晚云踮起脚尖,下巴抵在他肩窝处,嗓子里头透着笑,鼻尖有一下没一下蹭过他脖颈的肌肤。

  “那会儿没天黑呢,你脑子想什么呢。”

  宋九尧眸子幽深,喉结上下滑动,打开衣柜门,双臂往下,再开口,声音暗哑,“现在天黑了。”

  他偏头压了下去,将她含入唇间。

  林晚云心口一个怦然,双手慢慢滑下,软绵绵抵在他胸口。

  两人无声亲吻,好似与以往有些不同,细细密密,带着小别后的缠绵之意。

  宋世邦在院里喊了一声:“二晚,还剩着热水咧,我上山去了。”

  林晚云捂着心口的心跳,轻轻咽一下喉,才回道:“爸,你等会儿,我们也要出门,顺道送你到山脚下。”

  宋世邦:“不用,你们送还得绕远路。”

  宋九尧压着嗓音,“你说,远路不打紧,远路好走。”

  林晚云看着他,嘴角挂着两个勾勾,绷了一会儿,方大声回宋世邦,“没事儿,拐弯的路更好走。”

  三人上了车,宋九尧把车子往林家村的方向开。

  进了那条泥巴路,林晚云又开始抱怨泥巴路太破烂,颠得屁股疼。

  “等我挣钱了,第一件事就是把这条路给修好。”

  宋九尧点头,“林家村就等你林二晚发财了。”

  她转头对上他,兴致盎然的,“当初我上市里,碰上赵贤和阿平开你的摩托车,天儿太热,我就掏了一块钱,雇他们送我回家。”

  她指着那棵大榕树,“看,就是在那里下的车,正好碰上大白了,她就训我,说我怎么能坐他们的车回来,那可是宋九尧的摩托车,别人看见了可怎么说我,我说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我没劲儿走回来,要是爬回来,她们一样会笑话我。”

  宋九尧略微提嘴。

  原来,那是他和林二晚的开端。

  “她又说,宋九尧是谁你不知道么,我说我不知道,我管他是谁,我可是花了钱的。”

  宋九尧目光漫向浓墨般的山林,鼻端几个气声,“你那一块钱花得值。”

  林晚云晃晃脑袋,偏要跟他唱反调,“值么?我现在想起来,总觉得亏大了。”

  后头的宋世邦笑道:“可不是亏了,这一小段,哪用得上一块钱,一块钱够来回十趟了,第 一回你来跟我买鱼,也是在这村口,也是这么胡乱花钱,我说三毛,你给我五毛,让我不要给你找了。”

  林晚云这才想起来了,转头往后,对着他咯咯咯笑,“就是了,当时不知道,以为一两毛很少,出去工作才知道挣钱不容易。”

  这个笑声,撩得宋九尧心头微痒。

  “你就是笨蛋,白活这么多年,到二十岁才知道挣钱不容易。”

  林晚云不跟他计较,他说的没错,活到现在,她才知道挣钱不容易。

  “人生苦短,要艰苦奋斗。”

  把宋世邦送到山脚下,两人又去了肉联厂。

  林晚云见了杨厂长,果然被宋九尧言中,杨厂长说鸭子到厂,并不全是当天宰杀,她想要鸭绒,不如等到宰杀的时候,让肉联厂的工人收集,她再过去拿就好。

  她再说愿意按照鸭绒的重量,出一点辛苦费,这事儿很快就成了。

  回到歌舞厅,宋九尧开始忙活,林晚云打了一个电话到南苑的布料厂家,想再和那边确认一次,那包配件的下落,布料厂办公室只有一个人值班,说发货那人已经下班,让她明天再打过来。

  她有些疲累,手撑着脑袋,慢慢迷瞪过去,脑袋一歪,冷不丁吓出了一个惊魂。

  宋九尧正好走进来,看见她这个样子,脸色微沉,“想睡就回床上睡,又在等谁的电话?”

  林晚云挺起身板,揉了揉眼睛,有气无力的,“没等谁,这一次布料厂家发过来的东西,少了一包配件,我想和打包那人确认一下,他又下班了。”

  宋九尧捏着裤腿儿,坐到她身旁,“你跟我说说,是什么东西少了?”

  “就是拉链扣子之类的,也是奇怪,明明单子上头有,重量也对,回来就不见了,鬼知道上哪儿去了。”

  “是谁拉的货?”

  林晚云幽幽叹一口气,“就是运输队的那个吴斌,偏偏是他走的这条线,而且他是副队长,我还得罪不起。”

  宋九尧轻嗤,“是这个人就不奇怪,说不准他这一趟心情不好,就拿你开刷寻开心。”

  林晚云撇嘴,“起初我也这么想,可是货物重量没差多少啊,那么大的一包东西没有了,怎么可能不影响重量呢,所以我们才觉得是布料厂漏发,他们又咬死已经点清楚,才发过来的。”

  他稍稍抬眉,漫不经心地说:“既是这样,吴斌不大可能冤枉,只要他往布料里倒一桶水,吸附力强的,吸在里头,你们不打开来,外头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