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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初恋了第70节(1 / 2)





  耳边是他的咳嗽声。

  书吟在心里提醒自己,他是个病人,照顾病人要紧,把那些小情小爱都给收回去。

  书吟:“卧室在哪儿,我扶你进去。”

  商从洲站了起来。

  躺着,坐着,都还好。一站起来,身高差距出来,他靠得那样近,身上有着源源不断的热,强势地吞没她周身的空气。

  她屏了下气息,“你自己能走吗?”

  “可以。”商从洲低咳了声,喑哑的嗓,笑起来是极具蛊惑感的低沉。

  他声音就在她耳边,说话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很痒。

  商从洲动作自然地牵住她的手,十指紧扣的,拉她到了卧室门外。

  这才松手,指着斜对面的房间,“这是客卧,没有人睡过。你要是觉得累,就在这里睡下吧。房间里什么都有,”顿了下,他纠正,“……睡衣似乎没有,我给你找一套没穿过的干净睡衣?”

  他一个病人,找什么睡衣?

  书吟推搡着他:“不用了,你赶紧回床上躺着。”

  商从洲:“那你呢?”

  书吟说:“你别管我,当务之急是你赶紧退烧。”

  落地窗窗帘大开,月光皎洁如水,堪比明晰灯光。

  商从洲躺在床上,书吟替他盖好被子,抬了抬眼,语气软下来,安抚病人的语气:“你先睡吧,待会我给你量一□□温,如果退烧了,我就回家。如果没退烧……我打电话给120吧。”

  商从洲被她的煞有介事给逗笑,他也安抚起书吟来:“放心,很快就退烧了。”

  书吟撇了撇嘴:“你又不是医生……”

  -

  好在,半小时后,书吟再来量体温,商从洲的体温已经降下来,恢复正常。

  商从洲睡熟了。

  书吟看了眼时间。

  九点半。

  不算晚。

  她想了想,还是没在他这里留宿。

  没有换洗的衣服,她不习惯,恐怕会睡不着。再者,环境陌生,一想到和商从洲同住一个屋檐下……书吟一时半会儿,仍旧无法消化他们明天就要领证这件事。

  虽然是她提出来的。

  她在满室寂静里悄然离开,回到自己的家里。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床,她穿着自己的睡衣,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她对商从洲说,我们结婚吧的画面。

  后知后觉的羞耻心。

  她竟然和商从洲求婚了?

  连表白都不敢的人,竟然敢求婚。

  书吟抓了抓头发,起身,去杂物间,她记得沈以星以前接过褪黑素的广告。

  杂物间堆满了东西,书吟刚进去,脚就被一个箱子绊了下。她打开箱子,里面是满满当当的避孕套,深吸一口气,把箱子给扔进角落里。

  翻箱倒柜地,她终于找到了褪黑素,按照说明方法,咽了两颗褪黑素软糖。

  不消多久,眼皮一沉,睡了过去。

  那天夜里,书吟做了个梦。

  她梦见自己在商从洲家过夜,商从洲给她找了件衣服,当睡衣。

  衣服是他的衬衣,穿在她身上,很宽松,堪堪盖过大腿根。

  商从洲站在主卧门口,看着她洗完澡出来,身上隐约带着浴室的雾,湿漉漉的。清纯中带着性感。他偏过头,轻咳了声。那声咳嗽和之前的咳嗽不太相同,伴有不甚自在的局促。

  “我们都结婚了,”他神情正派克己,像是在陈述事实,“夫妻得睡一间房才对,你觉得呢?”

  书吟双手拽着衬衫,想把它往下拉,盖住自己的腿,却是徒劳。

  她保持着语气镇定,轻轻松松地应:“是应该睡一间房。”

  然后,走进他身后的卧室。

  结果画面一转,书吟和商从洲已经在一张床上。

  她坐在商从洲的身上,扣好的纽扣被商从洲一颗又一颗,慢条斯理地解开。

  情潮涌动的时候,商从洲掐着她的腰,一起一伏间,他哑声道:“你记不记得,那天晚上,我也是这么解开你的扣子,然后,你坐在我身上?”

  书吟羞耻的全身都红透,她咬了咬唇,轻声说:“记得。”

  ——梦就在此刻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