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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2章:我算是他的人吧?(2 / 2)


  她走到门口,慢慢地探头向里看,就看到所有人都背对着门口,低头看着地面,动也不动的就像泥胎。

  直挺挺跪在段老面前的陈寿南父女,也是这样。

  没谁注意到段零星走进来,悄悄地站在了段宁身后。

  没被注意的段零星,心中长长松了口气时,那种可怕的感觉,再次忽地从某处腾起。

  这让她怵然一惊,猛地打了个激灵,双颊立即绯红。

  她明明已经离开那个臭流氓很久,早在段香凝房间内时,就已经平息了心情,全当这事没有发生过了,怎么现在却又有了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段零星怕了。

  “零星,你怎么了?”

  就在段零星心中惶恐,却又想扭头跑回段香凝房间,找某个人渣那个什么时,有人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正想入非非地段零星一惊,本能地张嘴就要发出惊呼时,一只手及时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是段宁。

  段宁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目光玩味。

  就在段零星悄悄地进来后,感觉到背后来人的段宁,很随意地回头看了眼。

  只是很随意地回头,在看到是段零星后,段宁当然不会在意。

  可,就在她要再回头时,却发现她双颊唰地发红。

  非但如此,而且她双眸还很亮。

  这是怎么个情况?

  这死妮子的模样,很像是发、春啊。

  段宁看傻了,却又猛地想到,她曾经去送李南方----送个人而已,有必要送那么久吗?

  这一个多小时里,段零星做了什么?

  根本不用任何人解释,身体纯洁、思想却不怎么纯洁的段宁,想当然就推断出发生什么事了。

  心中有些恼怒:“好嘛,爷爷只是让你把我姐夫送我姐房间里去。你倒是好,竟然借着这个机会,把我姐夫给偷吃,给我姐戴了个大大地绿帽子。哼,你姐段襄欺负我姐,被我姐夫打断腿后,才消停不久,你又前仆后继的扑上来了。这是干嘛呢?真以为我们家是好欺负的了。”

  从段宁现在的想法来看,还是证明了血缘关系的亲疏,能在关键时刻起到作用。

  一奶同胞的亲姐妹,就是亲姐妹,可不是小姐妹情分能相比的。

  “我、我没怎么啊。”

  偏了下小脑袋,躲开段宁的手后,段零星看向了门后。

  几乎是在一瞬间,双颊上的绯红就潮水般散去,继而苍白无比。

  “没怎么?”

  段宁无声地冷笑了下,抬手抓住段零星的右手手腕,拉着她往外走。

  心中有鬼的段零星想挣扎,却不敢。

  要是被人发现了,那么这件事就会“大白于天下”,她也就不用活了。

  走下台阶,段宁四下里看了眼,没发现有什么人,这才拽着段零星快步走向正院的后花园。

  后花园内有个小亭子。

  “说,是谁勾引的谁!”

  段宁把段零星按在石凳上后,冷着脸的直接问道。

  “宁姐,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段零星试图最后的狡辩。

  只是她现在低着头,双手十指用力搅着蓝衬衣一角的紧张样子,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她是在撒谎。

  “段零星,你这是在逼我闹大。好吧,这可是你咎由自取的。”

  段宁和段零星的关系那么好,早就知道这死丫头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懒得再逼问什么,蹭地站起来转身就走。

  “宁姐!”

  段零星哪敢让她把事情闹大,抬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更知道段宁这样说,也绝不是吓唬她,是真能做得出来。

  毕竟李南方是段宁的亲姐夫,而且段香凝更是为了力保段家,主动挺身而出,背下了所有的黑锅。

  当前,段家上下都得感谢段香凝的。

  可段零星不但不感谢段香凝,反而趁机给她戴绿帽子,段宁怎么能忍受得了。

  “最后一次机会。”

  段宁回头,眸光森冷地看着她,沉声说道。

  “是、他----”

  段零星知道再也掩饰不过去了,唯有坦白从宽。

  “什么?”

  段宁呆愣过后,就是勃然大怒,抬手就抽了过去。

  啪。

  耳光声相当清脆,都把十多米外茶树上的麻雀给惊起来了,扑扇着翅膀急促飞走。

  段零星抬手,手指即将碰到脸颊时,又放了下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段宁抬脚,就踢在了段零星左肩上,把她踢到在了地上。

  不等她爬起来,就再次抬脚,在她身上乱踢。

  边踢,边伤心地骂:“我姐为了咱们家,都被人带走,这辈子算完了。可你怎么还忍心,在她刚带走时,就给她戴帽子呢?段零星,你简直是太过分了。算我看错了你。你原来和段襄似的,都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就不择手段的混蛋。”

  “不!我才不是段襄那样的。”

  段零星哭了起来,双手抱着头蜷缩起身子,解释道:“我、我那样对他,只是因为想表示对香凝姐的歉意,感谢她为段家做出了什么。”

  “胡说。”

  段宁再次抬脚,踢在了她左肋下:“你这是在狡辩,败类。”

  “我没有。”

  段零星猛地坐起来,抬头看着段宁嘎声叫道:“我是说真的。而且,我和他也没发生你想象的那种事。”

  “什么?”

  段宁抬起的右脚,停在了半空中。

  “我、我只是用了嘴。”

  段零星喃喃地说着,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