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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大头





  “小耶乖,地板上凉快点,晚点再来陪妈妈玩哈。”若初无奈的把小耶放下去,为了小耶的狗生安全,只能顺着单焱的意愿来了,现在小耶又不是很胖,下锅了也没有二两肉,光啃骨头有什么趣?

  不对,自己怎么有了这样的想法?若初拍拍自己的脑袋,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单焱久了都会变。

  “赶紧吃饭吧,下午我还有会,你要闷得慌了就出去走走,买买东西什么的。”单焱满意的看向若初,心情大好,所以说要治若初来软的是不行的,她只会变本加厉。

  逛街?一个人出去逛个鬼啊!若初幽怨的睃了单焱一眼,真是怀疑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若初连个朋友都没有,自己一个人逛街又没什么意思,单焱明显就是在刺激她嘛。

  看着若初不情愿的从沙发上挪窝到餐桌来,单焱冷不丁的说了一句,“今天高晓蓉休息。”

  若初最近休息,每天也跟高晓蓉在手机上聊天的,但是高晓蓉和单焱一样,都让她离手机远点,到后来为了替若初着想,高晓蓉就很少跟若初聊天了。

  “那个小婊子,休息了也不找我玩。”若初抱怨道。

  “谁敢去执行官家?”单焱说了一句话把若初呛得语塞。

  是了,单焱这个在公司,宛如一个面瘫,又喜欢教训人,几乎所有天翰的员工都被他骂过,私底下他们看见单焱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谁还敢主动找上门?

  见若初不说话,单焱继续说道,“你看你把高晓蓉带成什么样子了?以前那姑娘话特别少,现在恨不得把天翰的天花板掀了。”单焱的话是有些夸张了,不过高晓蓉最近确实是变了不少,即使单焱很少关注天翰的员工,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格外在意若初身边的人。

  “我是在帮助她释放她的本性好吗?关我什么事?”若初理直气壮,其实就连她都没想到原来高晓蓉是那样放得开的人。

  像若初这样的人,是常有理,所以单焱懒得跟她斗嘴,匆匆吃了饭便走了。

  做饭的阿姨看着这对奇葩夫妻,她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一对活宝。

  “喂?快快快,陪我逛街去,对对对,我买单!”单焱前脚刚出门,若初就给高晓蓉打电话,好不容易有钱一次,底气足,怎么不嘚瑟一下。

  “哟,小富婆,怀孕了连家庭地位都上升了,可是我花你的钱真的好吗?”高晓蓉在床上躺着敷面膜,说话含含糊糊的,和若初那个破锣嗓子完全形成了对比。

  “笑话,哪是我的钱?这是你们执行总裁的钱,今天不给这个冤大头刷爆了我都觉得对不起他,快点麻溜的,我的银行卡早已饥渴难耐!”若初不是想起自己怀孕的话,铁定一蹦三尺高了,之前高晓蓉还总是嘲笑她身无分文,今天就要高晓蓉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豪。

  高晓蓉那边是答应了的,若初心满意足的挂掉电话,抬头才看见站在玄关处的单焱一脸黑线的看着她。

  “诶?你不是走了吗?”若初心虚的笑着,不是刚才和高晓蓉的对话被他听见了吧?尤其是那句冤大头,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把卡收回来不让自己去刷啊?

  “哦,忘记拿东西了。”单焱走到客厅把昨晚放在茶几底下的u盘带上,离若初越来越近,若初的身子都僵在了原地,不过单焱也没有再说什么便离开了。

  刚才真是要吓死人了,若初松了口气,拍拍胸脯,以后再也不会在背后骂别人了,被逮个正着多尴尬啊?

  “哦对了,卡里的钱是之前我没收你的工资,既然是你的钱,你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嘴里的那个冤大头不是我。”单焱再次推门,把若初又吓了一跳,说完便华丽丽的扬长而去,嘴角挂着得意的弧度。

  “单焱!你这个骗子!”若初紧紧攥着银行卡,朝着门口歇斯底里道,若初还以为单焱是良心发现了才会让若初花钱花到痛快,没想到还是被将了一军,若初算是甘拜下风了,跟单焱斗,根本连人家的一根手指头都斗不过,况且还是小拇指。

  “若初你就别生气了,对孩子不好。”阿姨从厨房里走出来,安慰道,平常若初不喜欢家里佣人对她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她们都是四五十的人了,一则若初觉得变扭,不想变成那种不尊重长辈的人,二来就是,若初还想多活几年,就一直嘱咐她们可以直接喊若初的名字。

  久而久之她们就都习惯了,叫若初的名字也就顺口很多。

  “我的命苦啊,嫁给单焱这样的人,外人看来是少奶奶风风光光,里面的心酸泪只有我自己知道啊。”若初是在耍宝,不过也是闲得无聊而已,内心的话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阿姨无奈的看着若初假哭,眼里带着笑意,这孕妇的情绪反差也是太大了,“若初你一会儿是要出去吗?记得把房门钥匙带上一把,我做好的鸡汤晚上你要是饿了热一下就行了,今天家里来电话了说孙子病了,让我回去一趟,我已经跟四爷说了,你热汤的时候小心别烫着,不会用瓦斯的话就放微波炉里加热,不如你就直接放进微波炉吧,我不放心你用那些东西。”阿姨请假是一件小事,奈何不放心若初,她觉得做人少奶奶的女人一般都是被家里宠坏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自然用不了家里的那些器具,又想到若初现在是特殊时期,万一磕着碰着又该是谁的责任?

  听着阿姨千叮咛万嘱咐,若初有一种自己还是未成年的感觉,好歹她也是十八般武艺的,再说了,她才怀孕三个月,个个都大惊小怪的,若初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怀孕了还是残疾了。

  “好了陈姨,我知道了。”若初把阿姨往门外推,看她平时里话那么少,交代起家务来倒是话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