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可谓是苦口婆心。

  南城一中，是南城的重点中学之一，去那里演讲，对于她的艺人是有绝对的好处的。

  苏栖眯了眯眸子，回了个好。

  “把时间和流程发给我。”

  说完这句话，苏栖就挂了电话。

  同时，微信弹出了几条消息，都是宋妍发给她的。

  说的是大概流程以及演讲的内容。

  苏栖皱了皱眉头，这个演讲内容，光看开头，就知道是南城一中的风格。

  完了，一看到这个，学生时期的叛逆，突然就找到了出口。

  果不其然，下一秒，宋妍又发过来一条消息。

  【宋妍】：这是南城一中发过来的演讲稿的范本，让你作为参考。

  【日天日地小妖精】：嗯。

  附带了一张乖巧的表情包。

  实际上，苏栖除了刚开始瞥了一眼开头以外，接下来看都没看一眼。

  参考？

  不存在的。

  同时，她让人查的，程妗的黑料，也到了她的手上。

  她毫不留情的把黑料，发在了上流世界的群里。

  网络上没多少人认识程妗，她也不屑于为了黑一个人去科普。

  而且程家也不会让黑料一直在网上挂着。

  打蛇七寸。

  对于程妗来说，融入不进上流社会，才是她最害怕的事情。

  对于程家来说，程妗没有了利用价值，必然待遇就不比从前了。

  毕竟，如果程家真的那么看中她，程译一句话，也不至于让她退群妥协。

  商人最看中利益。

  程妗的利用价值，就是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