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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2 / 2)


  他终于相信她是良骁带大的,骂人不沾血。

  “你!暗!讽!我!是!烂!人!”他指着鼻子吼。

  她不置可否。

  “庄良珍!你以为你谁啊,你……”他今天这一肚子的火都不知因何而起,反正火很大很大,他气的胸口起伏不止,忍了半天才吼道,“我究竟哪一点配不上你?”

  她思索片刻,不解的反问:“你觉得自己哪一点配得上我?是下流无耻还是恬不知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看到有亲建议七点发文,是这样的,因为是新坑,起步艰难,如果七点发的话我就没时间修稿了,等步入正轨以后我们再早点发文好吧,么么哒~

  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码字然后看大家留言,妖姬的积分在你们的留言下不断增加,再努力一些,就能上月榜啦,加油╭(╯3╰)╮

  ☆、005

  鹤鸣楼的赏赛雅间坐了一群女孩子。

  “阿月,大家听说你从上谷回来,一早儿就在这里盼着呢,此番你可不划算,错过今年的花灯会。”一屋子莺莺燕燕娇笑。

  她们争先打招呼,又争先的为邬清月让座。

  江陵良氏、泰康余氏、东歌邬氏、陈郡谢氏,大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邻座的女孩抢过丫鬟手里茶壶,亲自为她斟了一杯:“咦,怎不见阿珊与你一道过来?”

  阿珊也就是谢兰珊,排行老二,提起那谢二邬清月便一肚子火,她黑脸的速度太突然,吓了献殷勤的女孩子一跳。

  “我们在上谷发生了一点不愉快。”没想到她居然开口,一屋子女孩竖起耳朵,可不是要仔细听着,上谷啊,良家二爷就在上谷呢,听说今年年底可能要调任,毫无疑问的,以他的资历与门第,一准儿进五军都督府,家里的兄长都在议论这事儿,据说一个正三品的官儿是跑不了的。

  天哪,正三品!

  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就是正三品,又是鲁国公的世孙,便纵是皇子也不一定有他风光吧。

  可不是没他风光,有的人啊,一降生呐命就是这般的好,爵位还有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排着队的送上来,即便是个无盐男,恐怕也有数不清的女孩子排队要嫁他,更何况他的模样……女孩子们想起去年女儿节那个匆匆而过的年轻男子,不禁羞红了脸。

  邬清月横了一眼羞怯的女孩,心中暗暗鄙夷,不过是表面风光罢了,表哥吃的苦岂是你们能想象的。可她一想起那谢二,想起那天清晨,即使已经过去了数月,心中依然像是吃了苍蝇般恶心。

  贱婢!

  她拿她当姐妹,她却睡了她男人。

  然而比贱婢更贱婢的庄良珍……好不容易平缓过来的邬清月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上谷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鲁公府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了,鲁公府干嘛要有动静,不过是一个贱婢,别说怀了孩子,就是生一窝,也没人鸟她,不求名分愿意给表哥生孩子的女人能从京都排到蜀南。

  暗暗啐了一口,邬清月阴着脸道:“在上谷那几个月可真是把我恶心透顶,这世上总有一些不知自爱的贱婢,自以为是。”

  女孩子们面面相觑,这是在骂谁?难道是谢二,她俩不是关系最好的么?

  “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邬清月翻个白眼,女孩们立刻乖巧的应和,纷纷找话题凑趣。

  聊着聊着,大家不免对良骁好奇,邬清月被伺候的心情愉悦,便大发慈悲的透露两句:“原定的两个月前表哥就要回京,后来发生了点状况,如今他人在武灵,可能还要迟几个月才回吧。”

  是去找那贱婢!

  为了贱婢竟然用那种语气对她说话,如今连调任也推迟,她不由担心老太君现在的心情。

  不过一想起那贱婢早就……邬清月掩口偷笑,怀个野种还以为能上天呢,算她有几分自知之明,带着亲爹的骨灰连夜逃走,不知偷了表哥多少好东西。她觉得就该派人过去斩草除根,可二伯母心善,认为不必跟一个玩意儿过不去,由她滚吧。

  若不是二伯母慈悲,就凭她还想离开上谷?

  走了一个眼中钉,眼下还有一个。

  谢二主动认错,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庄良珍陷害的。

  不管是不是被陷害,事情已成定局,比起谢二,谢三才是最恶心的。

  她暂且原谅谢二。

  阿月!谢二感激涕零的抱住她。

  阿月,你不知道那贱婢九岁就跟在骁哥哥身边,还要骁哥哥带她回鲁公府,真是不要脸,你可千万别让她回去啊,那晚,那晚骁哥哥一直在喊她的名字,发现我不是她就,就……谢二掩面痛哭。

  还有,你可一定要小心我妹妹,谢三就是条不叫的狗,如今二夫人喜欢她……京都这边也在准备议亲。

  邬清月面含微笑,仿佛在听女孩子们说话,双手在袖中不断捏紧。

  ……

  已经断断续续有参赛者来马厩挑选战马。

  此地不宜吵架。

  余尘行将庄良珍扯进马场的茶水阁,发着狠道:“对,你说的都对,老子是烂人,还下流无耻,但别忘了是你,是你主动找烂人,那还骄傲个什么劲?我劝你怎么伺候良骁的就怎么伺候我,只有我舒服了,才能有你好日子过。至于你跟他有什么恩怨,关我屁事?”

  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庄良珍斜着头看他,斗嘴赢他也没意思,反正一开始她就知道他有多烂,来找他也知会发生什么,但只要帮她踏进不可一世的鲁公府,这点烂也算不得什么。

  她看他的眼神就像大人在看一个撒泼耍赖的小孩。

  “吵架不是什么好事,你看我们争执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还是抓紧时间挑选良驹吧,我为你挑一匹最好的。”

  这语气真像是在说:别闹了,擦擦眼泪,大人买糖给你吃。

  余尘行嗤笑,斜看上方:“行,去吧,你去,我看你能挑出什么鬼!”

  他连同行都不屑,直接指了一个胥役:“去,陪这位牛小姐挑,她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动作慢一慢小心我削你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