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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2 / 2)


  李至诚的另一只膝盖磕在她双腿之间,他往左右拨了拨,将间距分得更开。

  裙摆布料绷紧,周以忸怩地动了动。

  李至诚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嘴角有若有似无的笑意。

  周以屈起胳膊挡住脸,做着自欺欺人的掩盖。

  带着体温的手指刮了下皮肤,李至诚熟悉的敏感位置。

  周以毫无防备地颤了一下,草莓奶油的味道还残留在口腔里,变得格外黏腻,喉咙口紧涩,她急需温水解渴。

  李至诚咬在一个足够隐秘的地方。

  不轻不重,也不会留痕,只是起一个提醒作用。

  周以不敢看他此刻的姿势和神情,光是想象她就要崩溃。

  李至诚并未停下攻克,指尖是他破城的武器,步步为营,张弛有度。

  倏地,周以浑身一僵,酥麻感从脑后刺激神经,这一刻她大脑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

  窗帘遮住室外的阳光,屋里好像是处无人秘境,不知昼夜,一切物体都失真。

  迷雾散开,麋鹿躺在沼泽边,溪流汩汩,卷携着灰粉色的花瓣流向森林深处。

  李至诚对她的掌控拿捏总是轻而易举。

  “别。”周以哑着声音出声制止,她认输了。

  李至诚掀眼看过来,判断道:“看来想起来了。”

  他很轻地笑了声,从她身上撤离。

  压迫感解除,周以终于能喘气,她收紧双腿坐直身子,看见李至诚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他连衬衫都没出现一点褶皱。

  周以输得彻彻底底。

  李至诚又走过来,伸手想替她整理衣服,被周以一掌拍开。

  她给自己胡乱扣上扣子,快步跑进了卫生间。

  特地背对镜子,周以后腰抵在洗手台上,不想看见自己脸颊和眼尾的潮红。

  太不争气了,她才是被玩的那一个。

  周以有很多坏毛病,大多都是李至诚惯出来,再被他想个法子治好。

  刚恋爱那会儿,两人一个没到二十,一个刚刚出头,都还年轻。

  对于性.事,周以不敢,李至诚舍不得。

  接吻拥抱、肌肤相贴容易擦枪走火,但再动情李至诚都会及时止住。

  有的时候,周以想试探他,也是恃宠而骄想使坏,会故意用言语撩拨、挑衅、暗示。

  一次两次李至诚不理她,后来大概是实在过分了,被他按着腰趴在桌上,不知是认真还是玩笑地威胁了一句:“再口嗨就等着挨.操。”

  回忆完毕,周以打开水龙头洗了把手,然后把潮湿冰凉的手掌贴在脸颊上降温。

  等心绪终于平静下来,她才打开门走出去。

  李至诚站在窗边,举着手机在打电话。

  周以放轻脚步,回到沙发上规矩地坐好,手交叠放在大腿上,又觉得自己这样太过刻意,干脆跪坐在地毯上,拿出包里的kindle。

  “我没丢下她们不管啊,一个小时到了,我下班了。”

  “啊?没谁,不认识,人家在我们这儿受伤了,我怕闹大,出面解决一下。”

  “就带去医务室处理了一下,轻伤,没事。”

  周以反应了好半晌,才意识到他口中说的那个“陌生人”是自己。

  一时有些五味杂陈,周以吸了吸鼻子,想集中精力在手中的阅读器上,不要再听他说了什么。

  “知道了,我等会儿过去。”李至诚以这句为结束语,挂断了电话。

  脚步声走近,他的皮鞋出现在视线范围内,周以继续低着头,视若无睹。

  李至诚问她:“晚上有安排吗?”

  周以答:“和其他老师约了温泉。”

  “行。”李至诚不忘叮嘱她,“晚上山里冷,多加件外套,别泡太久,半个小时就行。”

  周以哦了一声。

  等实在没话说了,李至诚才开口道:“我晚上有个应酬,不能陪你吃饭了。”

  周以冷淡地回:“本来也没想让你陪。”

  李至诚坐到沙发上,不管她听不听,他该解释的得解释:“今天下午那群小姑娘,父母那辈关系都不错,主要是生意上有来往。今晚几家人一起吃饭,我既然在这就推脱不了,必须得陪着。”

  周以点头:“知道了。”

  李至诚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像是对她乖顺懂事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