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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2 / 2)


  就当向清微松口气的时候,她的下巴骤然被捏住抬高,周越河的虎口钳住她的下巴,两根手指用力捏住她的面颊,将她的嘴唇都捏的张开了,在向清微惊愕的目光中,猛地低头吻住她,不再是嘴唇和嘴唇之间的厮磨,他的舌头探进她口中,长驱直入——

  高跟鞋哒哒哒走了进来。

  向清微的心脏提起来,连挣扎都不敢。

  “清微?你在里面吗?”k姐熟悉的声音响起。

  向清微惊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清微?”k姐又叫了一声,还推了旁边的一扇门。

  向清微心脏狂跳的几乎要发心脏病。

  周越河却对此充耳不闻,一面吻她,一面把她从门板上搂过来,手臂收紧,把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又抓过她的手环住他的脖子,向清微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门外的动静上,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周越河操控着,甚至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脖子。

  因为她此时的乖顺,周越河激烈的情绪也仿佛被暂时安抚,动作也逐渐变得温柔起来,只是这温柔也带着不容置疑,他的舌尖扫过她的口腔内壁,侵入深处,缠卷她木木躺在口腔里的的舌头,纠缠她,逼着她回应他。

  “奇怪,人哪儿去了?”

  k姐见没人回应,奇怪的嘀咕了一句,推开一扇没人的门进去。

  向清微呼吸困难,不断的吞咽着不知道是谁的口水。

  k姐绝对想不到,仅隔着一扇门板,向清微和周越河正在混乱而无声的纠缠着。

  向清微一直在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周越河却不满她分神,在她的下唇上用力咬了一下,向清微回过神来,对上周越河张开的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瞳,心口顿时一颤,才发现周越河正在深吻她。

  见唤回了她的注意力,周越河又垂下眸,重新侵入进去,勾缠她。

  这都是她交给他的。

  他是个好学生。

  即便只实践过两次,但他想要她满意。

  他喜欢吻她,喉结滚动间,吞咽下带着她味道的口水,她是甜的,足以令他神魂颠倒的甜,为了这口甜,他自愿坠下深渊。

  只要她喜欢,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把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只要她喜欢,她可以全部拿走。

  他不要那些骄傲和自尊了,比起她,那些骄傲和自尊又算得了什么?

  他再也不想压抑克制自己,从在那场饭局上第一次见她,他就已经爱她,虽然他一直不肯承认,但是他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开始学会嫉妒,嫉妒那个能光明正大拥抱她、亲吻她的男人。

  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望得到什么,但是他是那么的渴慕、而又迷恋着她,一开始,只是偷偷地期待着能再见她一面,能够得到她的一个眼神,或者是一个笑容,可是两年前那个晚上,却让他心底那只贪婪的魔鬼苏醒,他变得贪心,他不再只是期待她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容,他想抱她,吻她,爱她。

  而现在,他正抱着她,深深地吻着她,也刻骨的爱着她。

  他忽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什么自尊、骄傲,都比不上他吃到的这一口甜。

  他要留在她身边。

  哪怕是强制的占有。

  哪怕是卑微的乞求。

  第52章

  周越河的吻渐渐变得温柔起来,可是箍着向清微腰的手臂却无声的收紧,温柔中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向清微一直凝神听着高跟鞋的动静,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远,直到听不到了,她一颗悬着的心才归了位。

  虚惊一场,向清微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后怕,后背出了一层汗。

  后怕是后怕,但热也是很热,她被周越河紧紧箍在怀里,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男人身体的热量源源不断的蔓延过来,横在她腰上的那只手臂力道大的几乎要把她的腰勒断了,可是他的吻却格外温柔。

  他的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脸,大拇指卡着她的面颊,四根手指从耳垂下方插过去,插进头发里,指尖温柔而又和缓的摩挲着她的头皮,和之前充满着发泄、惩罚、掠夺形成极大的反差。

  向清微迷乱了一会儿,但缺氧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她完全透不过气来,不得不伸手撑开他,把头别到一边,双手撑在他起伏的胸口,剧烈的喘息着。

  周越河挨过来,变得温热的唇瓣细细吻过她的面颊,耳畔,脖颈

  向清微呼吸一窒,伸手推他,呼吸不稳的叫他:“周越河”

  “我在。”

  周越河的声音几近呢喃,他半阖着眼,大拇指蹭过她的面颊,湿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

  向清微的心跳重重跳了两拍,几乎有些把持不住。

  事实上,向清微对周越河并不反感,她一向对于长得好看的人类,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会异常宽容一些。被周越河这样的男人念念不忘好几年,也的确是一件会让女人的虚荣心膨胀的事情,哪怕是上次被拽进小包厢里的热吻,她也并不反感讨厌,甚至回想起来,还会脸热一阵。

  向清微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她从不回避自己的欲望和并不怎么高尚的灵魂。

  所以她不会自欺欺人的否认此时此刻的周越河对她的巨大吸引力。

  但是这个场合实在不对,向清微刚要说话,就被周越河灼热幽深的黑眸盯住了。

  “不要拒绝我。”他声音低哑,脸逼近过来,鸦黑的睫毛压下来,盖住他的眼睛,高挺的鼻尖蹭着她的面颊,嘶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卑微乞求:“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向清微想问,他们从来就没开始过,哪里来的重新开始?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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