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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2)(2 / 2)


  刘导演后续有什么事,就跟宿华的何秘书联系吧。

  说完,也不等刘导演的回答,直接一把横抱起汪峦,转身消失在众人的实现里。

  ----

  兴许那刘导演是怕急了祁二少会反悔,当天下午,剧本就被送到了小洋楼里。

  那时汪峦正喝着杯药茶,因着入冬后他不常出门,祁沉笙便叫人在楼东边,阳光正好的地方,搭建起一方玻璃温房,里面用炉火烘着各色花卉,当真是个午后悠闲的去处。

  这本子趁着祁沉笙还在书房中交待事情,汪峦草草地将那剧本翻了几遍,通篇读下来到让他觉得啼笑皆非。

  若说故事本身倒也简单,讲得是海城名门方家有一对叫淑玉、婉珠的姊妹,正是二八的好年纪,去外祖家游园时,恰碰到个留洋回来的青年。

  不用说,这青年就是汪峦扮演的角色郑焕湘,为人生的一副顶好的相貌,又文质彬彬,思想新派全无腐朽老气,当即便迷得方家姊妹倾了心。

  汪峦本以为,这又会是那一男二女的陈词滥调,却不想那姊妹二人虽都爱慕郑焕湘,却并无争斗,只是约定各凭本事。

  又及月余后,海城频发骇人异事,说是有一妖物专剖人心,因此而死者已有十几。

  警署虽不信鬼神,但因其事太过诡异,还是寻来了个道人,找寻妖物。

  那道人几番探查之下,发现竟是方家大姊淑玉,不知从哪学来了邪术,剖食人心。

  后面便是说,这道人如何降伏方淑玉,小妹婉珠又是如何因此跟那青年郑焕湘越走越近。

  直到方淑玉被道士抓住处死,小妹婉珠也与郑焕湘成婚了,谁知在那新婚之夜,郑焕湘才露出原型,他才是那食人心的妖物,方淑玉只是被他驱使而已。

  从此之后,婉珠也成了他的傀儡,为他手染鲜血剖心害人

  汪峦觉得这故事着实不算精巧,细细想来漏洞也多得很,但胜在确实离奇,大约也是符合时人猎奇的口味,若好好拍来,那位刘导演应当也能小赚一笔。

  他重新翻开剧本子,想要再细细去读与自己有关的部分时,却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汪峦也并不回头,只是稍稍欠身往躺椅背儿上靠着,将剧本半遮在脸上,仿若是睡着的模样。

  他本想等着祁沉笙过来,可左等右等间,却总不见动静,好似连那脚步声都消失了。于是汪峦便有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还是祁沉笙有事又走了。

  这般思绪起伏间,眉眼虽闭合,但那睫毛却不由得微微颤动,直到落入一人的手心中。

  哗啦一声,剧本掉到了地上,汪峦心中乍然安静,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变轻了,他知道祁沉笙已经来了。

  可汪峦还是没有动,感受着那只手,划过他紧闭的双眼,微凉的鼻尖,而后又由唇上倏尔落向脖颈,最后停留在领口--

  九哥还是没醒吗?

  汪峦还是闭着双眼,好似真的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中,然后听到祁沉笙的呼吸声,逐渐逼近逼近

  那我可就要,解开了。

  汪峦只觉颈上微凉,朱色的玛瑙扣子随即在祁沉笙的指间崩开,带着清脆的响声,滚落在地。

  他还未来得及睁眼,紧接着便觉得脖颈处又温热起来,先是气息酝酿,而后便是唇舌点吻相触。

  沉笙。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整个身体已经被祁沉笙拢裹在臂弯间,只能任凭他肆意怜取。

  九哥终于醒了。祁沉笙的残目中,蕴着不需言说地笑,他继续一颗一颗地解着汪峦衣衫上的玛瑙扣,却在衣料脱落的瞬间,又用厚厚的貂毛长裘,将一切都覆盖在其下。

  唔--汪峦忽然睁大了眼睛,上午试妆时绘上的细长眼尾并未脱落,此刻却溢出了点点水渍。

  任谁也无法想到,在那干净洁白的貂毛长裘之下,此刻正发生着什么,只有祁沉笙的目光,吞噬着汪峦再难忍耐的情乱,渐渐染上了餍足。

  沉笙别这样

  沉笙求你

  快来

  最终,在汪峦近乎哀求的索取下,祁沉笙一把掀开了阻隔在二人之间的貂毛长裘,猛然覆身其上,惹来汪峦几乎不成调子的疾呼。

  而他的声音,也好似一同激荡在汪峦的身体中:

  这样的九哥,只有我能看到--

  第115章 亡之目(十一) 既然这样那沉笙

  午后的冬阳, 明晃晃地照在玻璃温房中,耀得汪峦有些睁不开眼睛。

  他从暖软的貂毛绒裘中 ,伸出光洁的双臂, 环住了祁沉笙的脖颈,细长的手指拨弄起对方的耳根。

  祁沉笙手臂用力将人紧裹入怀中,埋首嗅着他肌肤上,那淡淡的檀香,忍不住吻咬起来, 惹得汪峦只觉颈侧酥麻一片,忍不住往他肩上蜷缩。

  沉笙还不高兴呢?

  午后胡闹那场,汪峦的喉间又有些痒, 轻轻咳嗽了两声。

  祁沉笙随即皱起眉来,这才稍放开汪峦几分,起身去端旁边小几上的水,让汪峦靠在自己身上, 一点点喂他喝下去。

  汪峦只浅啄了几口,便摇摇头,用手推开了杯子, 抬眸对上祁沉笙的双眼, 安抚似的说道:我没事的, 这会已经舒服多了。

  沉笙,我在问你呢--是不是还不高兴?

  在汪峦的再三追问下, 祁沉笙终于开了口,他揽着汪峦的身子,闷闷地沉声说道:九哥觉得,我该高兴吗?

  汪峦瞧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扬起了唇角, 继续用指尖点抚祁沉笙的耳根,原本就温柔的声音,越发丝丝容顺,像是在哄诱般说道:为什么不高兴呢?

  沉笙,别不高兴了。

  祁沉笙仿佛整个人,都要落入在这软腻的陷阱中,灰色的残目满是汪峦面带残韵的模样,他终于又忍不住,用力地吻了上去,唇舌辗转间感受着对方脆弱的挣扎。

  我为什么不高兴?祁沉笙握在汪峦的腰侧,狠狠地说道:九哥,我可早就说过了。

  想要把你关进笼子里,藏在这屋子里,只有我能看你,能吻你--连丰山都不许见!

  汪峦的气息凌乱极了,整个人若无骨地躺在祁沉笙身上,唇角却依旧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