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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我们是不是都死掉了(车)(2 / 2)


  他的力气太大了,此刻熙久难以挣扎的被他禁锢着又被这个吻勾走胸腔里的氧气 打乱了呼吸,直直喘不上气。

  当两人密不可分的唇舌里带入了苦涩的泪水,秋元才意识到赤司此刻的情绪崩溃,那些内里从未愈合的暗疮在此刻被打开。

  借着房间昏暗的光,她看到了赤司眼里蒙着一层水光的雾色腥红,她挣扎的动作渐小,变得安静。

  一吻毕,他还找不着安全感的拥着熙久。腰背都被赤司紧紧搂住,他才安静了一会,就又吻上了她的颈侧。

  秋元抽不开身体,被他这副样子弄得有些心悸,只敢唤他的名字,他才停下。

  “你离开我了,我梦到…”他侧头压在熙久的肩上,语气放得缓慢。

  秋元一顿,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安静的拍着他被汗打湿的后背安慰。

  “我拿什么救你…我…我要怎么救你…我救不了你”

  他此刻就像是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的末路人,浑身都止不住颤抖。记忆被带回了她离开的那天,连带着那种无能为力的极致苦痛纠缠心头。

  他重复着,一直说着,要怎么救你又深深祈求她带他走…

  秋元抖着手摸上赤司的脸,他此刻体温都变得有些低,她没用什么力道的两手扣着他,让他能对视上自己“看着我的眼睛,小征,我在呢,我们都活着呢”

  她坚定的声音拉回了赤司濒临崩溃的思绪。

  在对上那双比月亮还皎洁透彻的眼睛时,他身体里碎掉的斑斑驳驳才好像在缝合,他想拼一个干净完整的自己献上。

  全身心的对她付出。

  “…我需要你”

  男人的嗓音微哑,在熙久的片刻怔愣里,他覆上熙久的手背拉着往下,按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然后继续说“你别走,你别走了,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

  说到最后,他语调的尾音都像是被跳动的心脏撞得破碎。

  “你吻吻我,你吻吻我吧,阿久…我感受不到了,感受不到我们还活着了…”

  不知道是他此刻低下卑微的神情还是颤抖不止的声线割伤了秋元的心,她酸胀着眼睛,捧着赤司的脸,倾身吻上。

  只是简单的贴唇,秋元正要抽回,却被赤司扣进了怀里。温馨的浅尝辄止,根本满足不了他现下的欲望。

  他力道温和却又难以自制的侵入摸索,这般极附爱意和痛感的情感也连带着灌入熙久,勾得她潜藏的爱欲如层层浪花翻起。

  赤司松了力道,任由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平息呼吸。他现在是理智的,知道此刻自己发着低烧,也知道不应该在这种时刻出手。

  但是此情此景,精神和肉体上的驳斥,确是难以忍耐了。那就算是他的卑劣吧,一切都是他的引诱。

  只为了得到汲汲营营一生所求的Psyche片刻怜惜。

  “原谅我”与其请求允许,不如请求原谅吧。

  他动作极快的将身上不久前换上的睡衣脱下,熙久明白了接下来他要做什么想法,赤司更快一步的扣着她的腰身带入怀里,一把圈住。

  猝不及防双手就按在了他的胸膛上,他低烧还未退,松软的发丝盖着额间粘连着汗,再往下就是男人姣好的身材。

  哪怕是常年坐居办公室,他也有坚持锻炼身体,所以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分明又漂亮。

  不是特别过分的层层肌肉,但胜在紧实有力。

  “现在…现在不能做这个…你发烧…不对”她触电一样的伸回手,有点稀里糊涂的说不上话。

  “那发烧过了,就给我吃?”赤司软着神色,做的一副乖巧样。

  这种荤话,直说的熙久脸烧红了一样,磕磕绊绊的答不上来。

  “阿久”他声音哑哑的,不似往常般润泽,又带着生病的脆弱。抓着她无处可逃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跳上。

  “它因为你跳得很快”

  “你…那是生病了,别说了”他力道使得很大,不容拒绝。熙久拿不开自己的手,又急又羞,

  眼睛更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

  “你答应我吧…我难受”

  床单摩挲声音不断,原本温度正好的冷空调变得失效,空气里渐渐发热。

  他极爱亲吻,总是遍遍不厌其烦的勾吻,细细密密的描摹她的眉眼、红唇、脖颈、锁骨…

  被这些情欲的吻惹的瘙痒,她感受到了下身的濡湿与翕合,男人顺着手划进了熙久的衣服里,解开了扣子,再趁着吻意去褪下衣裤。

  她才定神,又天旋地转的被按在了床上,此刻身上的衣服都只是勉强遮掩。

  赤司的体温越来越高,连带着身下的熙久都感觉到了热意,身体黏糊糊的,又格外空虚。

  他更是难受的很,不仅头晕热胀,还因为过往记忆的撕扯着分不清现实梦境,现下的解药就在眼前。

  只要吞咽下这片皎洁的月,那便是真的。

  这么想着他还依旧有条不紊的一步步进行,近乎哄骗的用尽手段留下熙久,留下她的心神。

  他动作利落的剥开了最后一层掩护,看向了那个稚嫩的欲望宣泄口。

  只一眼呼吸都有片刻滞待,他伸了根手指去剥开外阴,内里早就被赤司那一刻不停的深吻搅得濡湿。

  此刻没了保护层,淫靡的开始流出透彻的水液。他恍惚间想到了很早前,仆赤作弄她后的那个晨间,他只能默默的忍着欲望去清理。

  此刻还未被蹂躏的粉嫩花朵与吐着白浊的糜艳红花交织,他瞳色趋于深幽,难捱的咽了咽。

  这般想着就抬起指腹去揉裸露的阴蒂,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熙久低低的轻喘了一声。

  连动着赤司的下身搏动,他是这场游戏里最先入局的人,也是忍耐最久的人。再也无法等下去了…

  他极有经验的开始抽动着,另一只手压着少女忍不住要闭合的腿,然后继续低身吻上似剥壳荔枝似的水莹胴体。

  熙久难以忍受这般迭起的不再温和的浪潮,先是泄了身体。流出的水打湿了赤司的手指,淋到了掌心。

  他垂眸,而后就着这水液抹在自己的性器上,迷糊撇到的熙久看得心跳加速。

  要知道眼看着一贯彬彬有礼、风光霁月的财阀公子做出这般衣衫不整的勾人色情样,她一时都难以思考。

  才分神片刻,男人就扶着勃起的性器叽咕的插了进去。她才痛似的攥上赤司的手臂缓解被入侵的奇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人此刻还低烧的缘故,进入的性器竟是滚烫不已的灼热,让她忍不住喘息排斥。

  “疼吗?”赤司低声问。

  她短暂的说不上话,片刻后才抖着声音说,烫。

  这个别样的温度体感,好似要融化她内里的一切,都变得分外湿热。

  与此同时,体内嵌着肉壁的性器青筋兴奋的抽动着。那朵被撑得极大的穴口吃力的吞咽着,男人再也难以忍受的开始挺动腰身。

  过速的抽插,时时翻出内里红艳的嫩肉,赤司靠着这股舒爽积攒起快感,唇不停的开始在熙久的身上打烙印。

  才咬着下唇以鼻息喘气,被男人撞到一点后,连带着唇齿中声音都碎开。

  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都被套弄的起伏,双手慌乱的只抓上了被单,紧紧揪起。渐渐的小腹被冲撞的酸胀,赤司如有所感的进出。

  熙久只移开眼睛,忍不住夹紧体内的异物。男人闷声的简单字句,都像是一剂猛药,加强了欲望。

  赤司明明是在温和的舔舐熙久的颈间,但身下动作却定定的颇有要凿穿之意。

  她带着涟涟泪意被快感冲击,喘气的声音都格外娇气低低,被架在男人腰间的腿蹭着扭动。

  内里都已经湿的不行,两人动作间水声越大。他就这样不停的顶弄亲吻,直到她承受不住的开始抖着身体。

  赤司找准了她的敏感处碾磨,他入的不深,不敢过大的打开少女的身体,每每感受到熙久的临界点又总是故意的停下,等她缓过一阵又开始新一轮的摩搓,如此反复,当她难以承受的疲惫,喷涌的水液冲刷入性器的顶头。

  极度的舒爽涌上心头,他快一步的抽出,勃发的浆液吐露在床单上顿时一片狼藉。

  他正生着病,也怕这些体液对熙久的身体产生传染,抱着被他肆意摆弄潮红倦怠的熙久搂进怀里温存。

  “抱歉,我没忍住”

  男人自责的说,俯身吻在她的发梢。轻拍少女的背,哄着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