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宋妙春留给赵安的印象。
那时他便觉得此女清新自然,质朴明媚。
转眼间数载已过,目睹那么多血腥大战,又整日忙碌于救死扶伤,她的眼神依旧清澈且纯洁。
柔美的脸蛋除了那般娇嫩外,此时还多了些娇媚,让人怦然心动。
而且她那滚烫的身子一直在轻颤,哪怕隔着厚厚的衣裳,赵安似乎也有一种肉贴肉的触感。
她注重养生,又经常随军操练,身材保持得很好,可谓多一分显胖,少一分显瘦。
想要在她身上发现一点赘肉,恐怕很难,但该丰盈的地方,也是不减半分。
赵安什么都没说,将她抱至榻上,给她做起了人工呼吸。
只是可能太久没做生疏了,漏洞百出。
惹得俏医仙双手抓住被褥,两腿紧绷,几欲“诈尸”!
“估计是你这衣服穿得太厚了,影响到我施救了。”
赵安也察觉到自己总是往人家胸脯上按了,当即为她解去大氅,望着勾魂的隆起,知错就改的念头转瞬即逝,再一次按去,然后堵住她的红唇,一亲就是几十息。
宋妙春彻底装不下去了,睁开早已迷离的美眸,啼笑皆非道:“王爷,想来我已经出师了,要不你……”
“装个死?”
赵安往榻上一躺道:“也罢。我刚才突然有种头昏目眩之感,双臂也是发软,想来宋神医也感受到了,还请宋神医倾尽所能为我医治。”
“嗯!”
宋妙春明明忍俊不禁,很想笑,可还是憋住了,小心翼翼地摁着他的胸腔,给他做起了人工呼吸。
而且一做就是一盏茶的功夫。
这回轮到赵安哭笑不得了。
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道:“宋神医,再这么下去,我这个被你救活的人恐怕又要急火攻心而死了。咱们是不是该研究生命的起源了?”
“好!”
宋妙春在自我鞭策之下,真是出息了。
她极为耐心地将赵安给剥得干干净净,然后从上到下,用心钻研。
即便面颊红得早就可以掐出血了,她也没有临阵脱逃。
这还不算。
待钻研得差不多了,她也将自己的衣物尽数除去,然后坚持不懈地摸索起了阴阳调和之理。
不知道失败了多少次,当成功的那一刻,她如同芙蓉一样绽放,美得似乎让整个西北都瞬间由冬转春了。
赵安再也难耐不住了,猛地直起上半身,孜孜不倦地传授了起来,倾尽了毕生的精力。
宋妙春也是沉迷于这种独一无二的教学之中,难以自拔。
翌日。
她有些慵懒地侧躺在赵安的怀里,任由他的手胡作非为道:“王爷,现在妾身总算能喊你一声夫君了。容姐姐最近天天说我明明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却总是慢人一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是术业有专攻,我从医多年,深知你的医术达到了何等境地,在你面前,难免会把自己当个徒弟……”
赵安打趣道:“犹记得当初在我沐浴时,你就站在浴桶边和我聊新药的配方,那走火入魔的样子可一点儿都不像是徒弟,而且我还一度怀疑你对男女之情无感,只痴迷于悬壶济世!”
“……”
这件事也是让宋妙春记忆犹新。
她那时确实未作他想。
后来是接触得多了,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情根深种了。
偏偏又不善言辞,不知道该怎么做。
现在都后悔了。